—— 子西
欄目:現代詩歌發表日期:2024-11-25瀏覽量:212
澳洲的馬萬平與長恨水
陸定漁
澳洲洪荒的胚胎,是一粒鹽、玉石、珊瑚嗎
經常,如是隕石,熟透的橙果砸下
腳趾紅光茫茫,似劍
腳趾熾熱如日,似戟
在手心把玩,像自己的眼球的光芒
我已不能寫下任何國家的文字
企鵝的領土,它的卵孵化成一百個島嶼、龍宮
與湖泊共數天宇的星辰,統計心跳
澳洲大陸,我也姓陸
她命名我為花朵,而榫進太平洋是針尖
縫補子夜的海浪、縫補子夜的網絡
榫進耳孔、眼孔、鼻孔、口腔、肛門、性器官
是澳大利亞的一條燦爛的花枝
一個馬先生,每天讓我“愚公移山
把故鄉的白馬山搬進庭院、客廳、床上
我以稅購銷戰馬、白馬、黃馬、黑馬、紅馬
我的嘶鳴,讓蟋蟀、蝴蝶、螞蟻、孑孓如雷電
而從長恨水到張恨水,是四季的嬗變
是從衰朽到鮮活的嬰兒
是蚩尤和黃帝的顯靈
人權的波濤,漣漪阻殺絢麗的一群海盜
這是:自由的海鷗群攻鷹鷲
這就是大海的愛、悲憫、憐憫、屠殺
我們的靈魂與肉體情誼繾綣,耳鬢廝磨
膜拜電光、宗教的花蕊 、猩紅的婚房
如果我們是澳洲每一個城市的朋友
那北半球的嚴冬必向南半球的燕子救贖
用黃金、白銀雕塑的女神必然聳立院落
挺立在陽臺、樓頂
我們的門神更會做澳大利亞的皇帝
窗簾畫不出、寫不出地震、爆炸、火災、車禍
因為昨天我把耶穌、安拉的臉龐貼在了墻壁